35 他和他的奴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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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路楠在旁边跪着，听到姜楷叫他，膝行了几步，来到那个弹开的门前。

    小酒馆人气不高，除了酒保，几乎没人注意到他们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姜楷摸了摸路楠的头发，指了吧台下的空间：“进去试试。”

    路楠俯下身，试探着爬了进去。

    天鹅绒下面，铺的是有弹性的乳胶垫，膝盖着地也不觉得痛。在里面转身之后，背脊就贴上了后壁。

    姜楷蹲下身，直视路楠的双眼。

    “膝盖打开，跪好。”

    路楠朝他分开双腿，膝盖向外打开，脚后跟直接顶到了冰凉的角落里。

    姜楷伸手放在他肩膀上，再往下压了压，确认他跪到底了之后，姜楷把他的项圈和后壁上的铁环扣到一起。

    除了脖子之外，这个放置空间还有别的固定装置。姜楷从底面和后壁上找到了几条黑色皮带，将路楠的手腕和脚踝都绑住了。

    做完这些，他起身对酒保说：“给我一个口球。”

    酒保放下酒杯，从吧台下取出一个包装完好的黑色镂空口球，拆掉包装递给他。

    手里拎着口球的系带，姜楷弯腰，将镂空的球推入路楠口中。